这5年 外国企业家最爱问李克强总理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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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李克强总理与参加2017年夏季达沃斯论坛的部分企业家进行了对话。

在中国举办的夏季达沃斯论坛上，中国总理通常会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工商、金融、智库和媒体代表进行面对面的直接交流。这是李克强与企业家的第五次对话。

在过去的五年里，尽管参加对话的外国企业家每年都不一样，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大体上是相似的，其中许多成为了总理的“必要答案”。当然，每年总会有一些新问题。

中国是一列直达车，向你展示外国企业家在过去五年里最关心的事情。李克强总理如何回答？

结构改革

中国的供给侧结构改革是外国企业家最关心的话题之一，这在过去几年(2013年、2014年和2016年)中被企业家们提及。今年，第一位提问的企业家谢柏曼再次被问及改革进展。

李克强说，近年来，在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中，中国注重供给方面的结构性改革，推进了一些领域的改革，包括消化和淘汰煤炭和钢铁产能过剩。仅去年一年，我们就淘汰了6500多万吨钢铁和2.9亿吨煤炭产能。

同时，我们也在推动培育新的发展势头。通过降低市场准入门槛、降低税费、减轻企业负担，一大批新的市场参与者诞生了。在过去的四年里，小微企业的数量翻了一番，现在总数已经达到2700万，拥有9000多万市场参与者。它们催生了大量新技术和新格式。因此，中国的改革，尤其是供给方的结构改革，正在推动中国经济的结构转型和升级。

这与李克强在2013年回答企业家提问时所倡导的观点是一致的:依靠改革仍然是中国未来保持长期持续健康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

此外，在推进改革的过程中，中国已经认识到“中国在消化国际产能过剩问题中的作用”。李克强指出，世界上一些地区产能过剩，这是国际金融危机后许多国家实施量化宽松政策的结果，需要全球共同努力。中国没有推卸责任，而是积极行动。可以说，中国为自身的结构改革做出了努力，并为国际社会消化过剩产能做出了贡献。

商业环境

分享中国发展红利和投资中国一直是国际企业家关注多年的重要话题之一。企业家尤其关注商业环境。

同一天，美国江森自控集团董事长穆安立承认，他非常关注外国在华投资，并为外国投资提供了一个公平的环境。

李克强总理在回答前一个问题时谈到了这个问题。他指出，中国的改革开放一直是并行不悖的。30多年来，开放促进了改革。因此，在推进中国改革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外资、外商和外国智力的参与。我们也欢迎外国企业来中国参与企业兼并重组。在培育新动能的同时，进一步放开服务业外资准入门槛，实施负库存管理。此外，中国根据世贸组织的政策对国内企业给予一定的支持，只要外国企业在中国注册，我们将一视同仁。

2014年，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施瓦布代表企业家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担心中国政府进行的反垄断调查会影响中国的商业环境。

当时，李克强立即给了一个“定心丸”。他指出，我们推动的包括反垄断调查在内的事后监督是依法、透明、公正进行的。不仅如此，这也有利于中国的对外开放，即让更多的外资和外国产品愿意和敢于进入中国，因为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李克强强调，中国的对外开放大门已经打开，开放的力度在不断加大，只希望有更多的外资和外国产品进入中国。

中国制造2025

随着c919飞机、标准动车组“复兴”等一批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的问世，中国制造业的实力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中国制造2025政策也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2016年，李克强在回答云耀首席执行官普林斯的提问时指出，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制造业仍然是中国发展的基础。现在的关键是转变和升级制造业，从低端到高端，所以中国推出了“中国制造2025”。

一些企业家担心“中国制造2025”政策的目的不是为了将来购买外国设备。中国制造2025面临什么挑战？中国政府会怎么做？今年，面对江森自控集团董事长穆安立的问题，李克强指出，“中国制造2025”的核心内容是提高中国产品和设备的质量和水平。

这一战略的实施将给中外企业带来巨大的市场机遇，因为中国企业在这一改进过程中需要与发达国家合作。例如，中国和德国工业4.0现在有合作，美国也有合作。此外，更多的中外企业将在设备技术领域进行合作。

李克强强调，这种合作是企业自愿的，有利于开拓中国市场乃至第三方市场。中国政府不允许中国企业互相强迫转让技术或侵犯知识产权。

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角色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进一步增强，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作用越来越受到国际企业家的重视。

去年以来，反全球化和贸易保护主义的趋势有所抬头，国家间的贸易摩擦持续不断。

在2017年夏季达沃斯论坛上，南非非洲彩虹矿业公司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帕特里斯·莫特赛比问中国总理:世贸组织贸易便利化协议将面临哪些挑战，中国将采取哪些措施进一步推动全球贸易便利化？

李克强指出，中国参与签署了《贸易便利化协定》。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中国国务院通过了批准该文件的国内法律程序。然而，近三分之一的国家没有履行国内程序。李克强表示，希望各方共同努力，使《贸易便利化协定》在今年得到全面实施。据专家估计，这将使贸易额至少增加1万亿美元，这无疑有利于世界经济的稳定复苏。

他透露，中国已经出台了一些促进贸易便利化的措施，包括推广单一窗口、缩短通关时间和加强国际合作。

李克强强调，这些都是基本措施，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树立一个明确的观念，即自由贸易是促进世界经济复苏的良药。每个人都以开放的心态促进自由贸易，这将给消费者更多的选择，并迫使国内企业进行创新和升级。

李克强在2014年回答gsma总干事安妮·鲍瓦特的问题时描述了中国的角色，这种掌管大国的态度与中国的角色是一致的。

当时，他指出，中国是世界基本政治经济秩序的维护者，也是治理体制改革的参与者。在经济上，它支持国际贸易的多边体系，反对贸易保护主义，促进贸易自由化和全球化。

此外，中国的经济增长前景、金融开放和金融改革、环境保护、汇率等问题也是外国企业家在夏季达沃斯论坛上集中提问的领域。

以下是书面记录:

世界经济论坛的创始人施瓦布

我们欢迎柯强总理。总理先生，昨天你在开幕式上的讲话全面阐述了中国的经济发展政策，你的讲话非常精彩。今天，感谢您抽出时间与我们再次就一些共同关心的重要问题进行交流。我知道今天在座的企业家已经准备了一些问题，愿意和你们交流。

李克强总理

尊敬的施瓦布总统，尊敬的各位来宾，很高兴在这个场合与大家见面并进行对话，我愿意回答大家的提问。

荷兰皇家帝斯曼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谢柏曼

李总理指出，近几年来，我国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几项重点任务已经确定。中国在这些领域取得了什么进展？此外，国际商界在推动中国下一阶段改革方面能发挥什么作用？

李克强总理

近年来，在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中，中国注重供应方的结构性改革，推进了一些领域的改革，包括消化和消除煤炭和钢铁产能过剩。仅去年一年，我们就淘汰了6500多万吨钢铁和2.9亿吨煤炭产能。同时，我们也在推动培育新的发展势头。通过降低市场准入门槛、降低税费、减轻企业负担，一大批新的市场参与者诞生了。

在过去的四年里，小微企业的数量翻了一番，现在总数已经达到2700万，拥有9000多万市场参与者。它们催生了大量新技术和新格式。因此，中国的改革，尤其是供给方的结构改革，正在推动中国经济的结构转型和升级。

众所周知，世界上一些地区产能过剩，这是国际金融危机后许多国家实施量化宽松政策的结果，需要全球共同努力来解决这一问题。中国没有推卸责任，而是积极行动。可以说，中国为自身的结构改革做出了努力，并为国际社会消化过剩产能做出了贡献。

中国的改革开放一直是并行的。30多年来，开放促进了改革。因此，在推进中国改革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外资、外商和外国智力的参与。我们也欢迎外国企业来中国参与企业兼并重组。在培育新动能的同时，进一步放开服务业外资准入门槛，实施负库存管理。此外，中国根据世贸组织的政策对国内企业给予一定的支持，只要外国企业在中国注册，我们将一视同仁。欢迎贵公司继续增加在中国的投资。

美国江森自控集团董事长穆安立

如你所见，在过去的几年里，“中国制造2025”战略在提升中国的生产和创新能力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你回答前面的问题时，你已经部分地谈到了我个人关心的一个问题，即外国在中国的投资以及为外国投资提供一个公平的环境。我想问你的问题是关于未来实施“中国制造2025”战略所面临的挑战。你认为实施这一战略有什么障碍吗？如果是这样，中国政府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应对？

李克强总理

“中国制造2025”是根据中国目前的工业化水平和展望未来而提出的。核心内容是提高中国产品和设备的质量和水平。一方面，中国制造业可以说是举世闻名，但中国制造业的整体水平仍处于低端。另一方面，中国的设备比中国制造的低，我们需要大规模进口和购买外国设备。中国制造2025是在中外合作中推动中国装备向智能化方向发展，在现有水平上不断提高质量。

首先，“中国制造2025”的实施将给中外企业带来巨大的市场机遇，因为中国企业要提高产品的制造质量，必须提高技术水平和设备水平。在这一改进过程中，我们需要与发达国家合作。例如，我们现在与德国工业4.0和美国合作，更多的外国设备制造产品和技术将进入中国市场。

第二，更多的中外企业将在设备技术领域进行合作。因为外国设备在进入中国时需要有更多的市场，所以它需要本地化其产品。例如，美国通用汽车已经占据了中国17%的市场份额，但它是与中国企业的合资企业。它已经根据中国的路况和气候条件进行了改造，因此它在中国的市场份额一直在不断扩大。我想强调一点，这种合作是企业自愿的，有利于开拓中国市场，甚至第三方市场。中国政府不允许中国企业互相强迫转让技术或侵犯知识产权。

第三，鼓励政府在“中国制造2025”相关领域给予政策支持，如绿色发展、巴黎协议和世贸组织。只要外国企业在中国注册，中国政府将给予与国内企业同样的政策支持。

现在有一个关于“中国制造2025”的误解，好像这些政策的目的不是为了将来购买外国设备。首先，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一个全球化的世界，企业在购买设备时有自己的选择。在这个开放的市场中，我们应该给予企业选择权。第二，任何国家都愿意提高自己设备的质量和水平，这是无可非议的。然而，在全球化条件下，关起门来提高自身设备的质量和水平，无异于关起门来造车，达不到应有的目的。第三，中国巨大的市场在追求产品质量和设备升级方面提高了自身水平，这必然会推动世界市场的扩大。

马克·贝尼奥夫，美国salesforce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我很高兴今天有机会再次来到夏季达沃斯。昨天，我认真听了你的演讲，深受鼓舞。自从我夏天参加达沃斯论坛以来，美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想听听你对这些变化的看法。

此外，我知道中国政府非常重视中小企业的发展，以及促进大众创业和创新。在其他场合和去年夏天的达沃斯，我有机会听取了你们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因此，我想知道在当前不断变化的背景下，中国在推动这些问题上面临哪些挑战。还是复杂的因素？从美国企业和国际商界的角度来看，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来帮助中国更有意义地推动相关努力，包括“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合作？

李克强总理

中国和美国分别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中美关系的稳步发展，特别是经贸关系的不断扩大，不仅有利于两国人民，也有利于世界的和平发展与合作。无论两国国内形势发生什么变化，我们坚信，中美关系几十年来经历了起伏，但一直在向前发展，特别是在经贸关系方面。从建交前约10亿美元的贸易额来看，

中国政府大力推动大众创业和创新，首先考虑就业，因为中国每年新增城市劳动力1500万人，就业压力很大。然而，大型企业需要提高效率，甚至使用更多的机器人和机器人(300，024，诊断库存)，他们的就业能力实际上正在下降。通过放宽市场准入，我们每天增加了15，000多家小型和微型企业，提供了大量就业机会。现在小微企业已经占据了中国80%的就业岗位，这是包容性增长的基础。

二是推进“双创新”，满足创新需求。因为在新一轮产业革命的过程中，市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即个性化的市场需求日益增加，甚至呈多重或几何级，这就需要更灵活的商业模式、创新方式和组织结构，而中小企业在这方面有很大的适应性。正如中国谚语所说，船小的时候很容易掉头。

第三，“双创新”适应了大、中、小企业的发展趋势，因为不仅小企业在创新以满足个人需求，而且我国许多大企业都在定制生产以满足市场的多层次需求，这也要求内部组织结构的变革。我昨天在会上发言了。这次我参观了大连的一家设备制造企业，该企业在生产线上生产了许多空房间。每个小组可以在生产线上个性化产品，以满足市场需求。虽然该企业生产大规模产品，但其个性化定制已占85%。不仅是这家企业，中国的许多大企业都在这样做。

当然，在促进大众创业和创新方面，我们必须克服一些困难。

首先，从政府的角度来看，我们应该切断既得利益，降低市场准入门槛。同时，要加大事后监管力度，确保市场竞争公平，不允许假冒、拐骗和侵犯知识产权。这是对政府转变职能的重大考验。

其次，这也是对金融发展的新挑战。因为中小企业贷款可能是全世界的一个问题，在中国也是如此。银行家总是愿意借钱给大企业，所以现在我们正在推动普惠金融的发展，在政策上给予一些支持，让他们能够尽可能地向中小企业倾斜贷款。

第三，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由于中小企业不断创新，与大中型企业融合，如何保护知识产权，如何通过保护知识产权来激励发明者和创造者，是一个有待探索的问题。目前，我国中小企业的发明专利申请占70%，但会出现一些争议。如何扩大空空间，让大企业推动创新，让生产线上有很多小企业，如何将这些小企业与这个大企业进行分配，促进共同发展，也是一个需要探索的课题。

我刚才提到的大连企业的企业家是有远见的。当生产线上的制造商空对企业产品进行个性化改造时，企业家与该制造商空.之间创造的价值为37分我问谁是三岁，谁是七岁，企业家回答说，制造商是七岁，我是三岁。我说你很有勇气。你把大头给了制造者。他回答说，没有他们，我不想说三个，我甚至不能得到一个。这说明知识产权不仅要受到保护，还要有激励机制，这就要求我们在探索中前进。虽然这些制造者使用这个企业的设备来创造，但是这个企业家意识到这些制造者的想法比设备更有价值，并且每个人都不容易有这样的理解。

南非彩虹矿业公司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帕特里斯·莫特赛比

我是一名来自南非的企业家。2013年金砖四国机制成立时，我是金砖四国机制下的第一任商会主席。我们看到，金砖国家机制的发展给相关成员国，特别是非洲国家带来了巨大利益。我们都受益于中国的经济增长和与中国的经贸关系，我相信全世界也将从中受益。我想问的问题是，世贸组织贸易便利化协议于今年年初生效，中国一直是贸易便利化的积极支持者。你认为在协议的执行中会遇到什么挑战？中国将采取什么措施来进一步促进全球贸易？

李克强总理

你问的问题非常重要，尤其是现在一些反全球化趋势正在上升。自十年前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各国已经出台了约3000项贸易保护措施。因此，世贸组织于2013年通过了《贸易便利化协定》。该协议的生效不仅有利于世界经济的复苏，也对引导市场预期起到了重要作用。

中国参与签署了《贸易便利化协定》，这是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签署的第一份多边货物贸易协定。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中国国务院通过了批准该文件的国内法律程序，但现在近三分之一的国家尚未履行国内程序。我们希望各方共同努力，使《贸易便利化协定》在今年得到全面实施。据专家估计，这将使贸易额至少增加1万亿美元，这无疑有利于世界经济的稳定复苏。

中国不仅要履行这一协议，还要根据自己的国情尽可能地促进贸易便利化。首先，要推广单一窗口，将系统的多个主管部门合并为一个窗口，简化企业通关流程。第二，有必要缩短通关时间。今年，我们将把通关时间缩短三分之一，并与国际上最先进的通关程序和时间进行比较，力争在短时间内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第三，加强国际合作，特别是监管机构相互认证监管，使企业避免重复认证，降低通关成本。

这些都是基本措施，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树立一个明确的观念，即自由贸易是促进世界经济复苏的良药。在促进自由贸易方面，贸易自由化和投资便利化是自由贸易的重要特征。每个人都以开放的心态促进自由贸易，这将给消费者更多的选择，并迫使国内企业进行创新和升级。当然，我们也要考虑各国的国情，以免对某个行业影响过快，我们可以采取一些缓冲措施，这需要通过相互理解、相互迁就和协商来解决，但总的方向还是要坚持的。

世界经济论坛的创始人施瓦布

总理先生，我也想借此机会问您一个关于互联网和数字化发展的问题。近年来，我们已经看到，互联网加已成为中国的国家发展战略。此外，随着数字化的进一步发展，传统产业和数字产业已经难以区分，它们正在实现一体化发展。我想问你对这一发展有何看法。你认为中国的数字发展将面临什么挑战？特别是，国际商界如何更有效地参与中国的数字发展进程？

李克强总理

互联网诞生后，新的“互联网+”格式层出不穷。大数据的发展已经成为一种趋势。只有顺应这一趋势，我们才能抓住新的机遇。然而，与此同时，传统产业确实受到了挑战。我曾经举过一个例子，说网上购物和实体店有过冲突或不和谐的痛苦经历，但现在实体店也在网上销售，这增强了他们的实力。因此，挑战是巨大的，但有更多的方法来应对它们。

中国正处于大力推进的“互联网+”时代，这本身就是面向全世界的。我们有很多云平台吸引外国企业甚至个人参与，在云平台上注册的外国企业数量也在大幅增加。在基础电信和增值方面，中国也向外国投资开放了许多业务，可以说是发展中国家开放程度最高的。因此，外国投资者在这一领域取得了很大进展。

同时，中国有9亿多用户使用手机上网，7亿多人使用互联网上网。与此同时，我们正在积极推动跨境电子商务。因此，如果你能想到这个平台来销售你的产品和服务，你也许能做到。中国政府也将采取包容和审慎的监管方式，让你和中国企业共同发展，帮助中国经济，让中国人民的生活更加便利。

当然，安全是网络吸引更多消费者的前提。我们需要共同努力打击网络欺诈，通过互联网销售假冒伪劣商品，甚至窃取商业秘密。根据会议规定，这次活动还有一分半钟。我想强调一下，刚才有几位企业家问了问题，但你们都是自己介绍企业的。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和媒体，不仅要关注他们的提问和我的回答，也要关注他们企业的成就和对中国现代化建设的支持。谢谢你们。当然，我还要补充一点，施瓦布先生规定了时间，我是公开的。

世界经济论坛的创始人施瓦布

总理，感谢您出席今天的对话，与我们分享战略思想，以及许多具体的政策和措施，特别是给我们举了生动的例子。感谢你今年夏天率领如此重量级的中国政府代表团出席达沃斯论坛。我们祝愿中国政府在实施各项发展战略中取得巨大成功，世界经济论坛和在座的各位企业家将继续积极参与和支持中国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