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达共和：顺势而合 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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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何志法律新媒体

“律师事务所合并”这个词今天似乎变得很普遍。作为中国律师事务所规模化发展的四种方式之一，“律师事务所合并”以其最快的效果受到律师事务所的青睐。早年，有上海成金田、北京景天宫城和晋城通达。近年来，先后有上海邦信阳钟健中汇、北京馆陶中茂、大成丹顿、道科特律师事务所等。然而，“律师事务所合并”并不容易。一些媒体表示:“从全球来看，61%的并购以失败告终，只有23%的并购成功，其余的仍不确定。”律师事务所婚姻失败的原因在于文化观念整合的困难和利益分配的不良情绪。

然而，总会有赢家。天达共和国也是一个强大的联盟，它知道“思想结合”的真正含义。用两年的时间实现了不动产与人的统一与整合，创造性地实践了天达共和国独特的企业管理之路。“颠覆”是个大词，但在天达共和国“第一年”的创新中不能用得太多。

新制度实施仅一年后，天达共和国就收获颇丰，在钱伯斯、汤森路透、国际金融法评论、商法和许多其他法律评级机构中赢得了众多奖项。天达律师事务所执行合伙人李大金律师也入围了2016年汤姆森路透alb“年度最佳执行合伙人奖”。走进天达共和国，你可以看到一面厚重而现代的书墙，无意中透露出这个研究所的历史，也承载着一种创新的隐喻。

第一，基石:两个牢固、完美的婚姻的结合

思想上的相似性和业务上的互补性促使天达和理想国在“爱情”之后顺利进入“婚姻殿堂”。巧合的是，与当今大多数律师事务所的联姻在合并后总是会发现不同的问题。合并后，天达和共和国变得更加亲密。要判断婚姻的质量，只需看看婚姻中的两个人是否越来越好；判断这家律师事务所的联姻，看看它是否真的聚集优势，形成协同效应。天达共和国的合并是一个强大联盟的典范。

尽管近年来律师事务所的合并每年都成为榜单上的“十大热门词汇”之一，“合并”始终是一件大事。“你为什么同意？”“你在找谁？”"合并后谁会成为呢？"这几乎成了律师事务所合并的三个哲学命题。

为了力量与和谐

天达律师事务所和共和律师事务所成立之初，都是北京律师事务所的第一梯队。天达律师成立于1993年，经过20多年的发展，拥有自己的律师，在行业内享有很高的声誉和知名度，如天达的创始合伙人李大金。1995年成立的共和国在合并前处于稳定的发展状态。作为北京成立较早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天达和共和各有自己的管理模式。这种愉快、和谐、宁静的氛围和文化使得两家律所即使在2005年后中国律所的扩张浪潮中仍能从容应对。

在中国，尤其是2005年后的中国，gdp正以接近两位数的速度快速增长，各行各业都在疯狂运转。这种社会高速节奏也沉浸在保守但顶尖的律师行业中。“富裕是安全的”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不进不退”。

“天达律师事务所和理想国律师事务所成立之初，在行业中的地位很低。然而，随着律师行业的快速发展，我们正逐渐远离一流的律师事务所。因此，合作伙伴有一种真正的“危机感”，每个人的想法都相应地改变了。作为第一个投身律师行业的人，我们仍然有一些没有雄心壮志的小小追求。我们不仅希望我们的努力和努力能够取得可接受的成果，也希望我们的律师事务所能够成为一个百年老店，在专业精神和规模上始终名列前茅，无愧于本所的创始之心和所有辛勤工作多年的同仁。”现任天达共和管理委员会主任、前共和创始合伙人周琦表示。

在今天的北京行业，仍然有这样一个概念。大办公室的定义是“人数超过100，收入超过1亿。”在合并之前，天达和共和都有超过100人的规模，他们的共识是要强大。李大金说:“当我们到了某一年，有了某一个规模，我们最害怕的不是谁比我们大，而是谁比我们强，谁比我们强。”

想法的结合

那么，你想和谁合并？不是每个人都幸运地找到了合适的人。在数以万计的律师事务所中，很难找到业务互补、相互包容的合作伙伴，而在两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作伙伴中，更难寻求理念、相似历史基因和共同文化的相互认可。在这方面，天达和共和国是幸运的。

自李大金等两位合伙人创立天达律师事务所以来，三位创始合伙人仍在当今的天达共和国。巧合的是，最初由八名合伙人创立的共和律师事务所，团队中仍有七名创始合伙人。两个创始伙伴的平均实践时间超过20年。核心团队的“稳定性”是双方的共性。在“稳定”的背后，孕育了太多深刻的含义。那是中国变化最快的时期。在过去的20年里，每个人都面临了太多的诱惑，可以找到太多的理由去。但是他们，天达和共和党的合作伙伴，选择了坚持下去。

“我和我的合作伙伴之所以想坚定地共同寻找一个目标，是为了给跟随我们十多年、七八年的年轻人建立一个更好、更好的平台，或者我们认为这个平台非常好。”李大金说道。

这个答案与《理想国》惊人地一致，这是两家律师事务所成功合并的最重要因素。

目前，很多律师事务所合并时，他们往往先看财务资源——“你有多少财务资源，我有多少资源”——以便在合并后至少实现品牌增值和资源共享。至于内部资源是否真正整合，无论如何。然而，在合并完成后，往往会发现并不存在共同的价值观和相互承认的价值观，所谓的“合适的家庭”只是一个空壳。相比之下，快乐的天达和关怀的共和国在这方面是相当独特的。从2010年开始接触到2012年正式谈判，天达和共和国花了80%的时间——“撤退”。“因为只有在思想、意识和目标充分交流并尽可能形成共识之后，其他系统如分配系统的框架才只是一个瞬间的过程。”李大金说道。

正是因为这一理念的提出，被合并的天达共和国的十几个核心合作伙伴才能够心照不宣地进行合作，专业之外的新体系才能顺利建立和实施。

商业互补性

业务互补是两家律师事务所合并的另一个直接原因。作为两家历史悠久的律师事务所，双方对可能出现的客户重叠和利益冲突做好了充分准备，天达共和国甚至预留了半年时间来寻找双方数千名客户的利益冲突。结果出乎意料。

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对两家律师事务所之间利益冲突的调查已经完成，只有三起利益冲突，其中两起是潜在的利益冲突。这似乎是另一件幸运的事。业务整合和互补进一步巩固了两家律师事务所合作的基础。

第二，2016年:“第一年”之光可以放弃，因为心有目标

说到“公司制”，你可能会想到金都、虹桥、正汉，“锁步”，或者和君、中伦、方大，它们都采用公司制管理方式。事实上，名字是什么并不重要。律师事务所管理中最重要的是团结所有情商高、智商高的精英合伙人搭建一个平台。简言之，对律师事务所最有用的所谓公司制度在于“综合管理”；对于年轻的伴侣来说，最有益的事情是他们可以成长，不会因为他们的资历而导致最终收入分配和报酬不匹配。天达共和国的高级合伙人以他们的宽容和抛弃解决了这个问题。

与天达共和国相比，2016年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自此，律师事务所肩负着“成为一家有着长久根基的大律师事务所”的使命，登上了共同发展的列车。

“合并使我们两个家庭坐在同一辆公共汽车上。登上这辆巴士，我们有一个真诚的愿望:那就是，我们希望所有的人在天达共和国可以一起上车。当我们在2014年签署合并协议时，它给了我们一个惊喜。新的合伙协议和制度公布后，不仅没有一个合伙人离开，而且还有17名律师来自事务所和其他外部机构。在了解了我们的新系统后，他们主动申请成为天达共和国的合作伙伴。”李大金说道。

在合并之前，天达和共和在合伙人制度、分配制度甚至管理制度上都是完全不同的。他们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整理和构建这个系统。2015年，天达共和国将其定义为系统年，他们专门成立了一个由十几个合作伙伴组成的组织小组。2015年，小组成员每周开会讨论系统建设。他们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并以倒排的方式明确规定了系统设计的哪一部分是在哪个时间节点完成的。在连续一年的每周例会上，他们广泛听取了所有合作伙伴的意见和建议，开阔了思路，向他人学习，希望大家贡献自己的智慧。

同时，他们采取“请进来，请出去”的方式，向北京七家公司制律师事务所学习，虚心吸收行业内同行的成功经验，深刻理解同行发展中的困惑和障碍。通过这些努力，天达共和国形成了最符合自身发展模式和目标的内部体系，构筑了天达共和国独有的“列车”和“轨道”。最终系统在地面形成并实施后，一个接一个通过。李大金称这是“爱情过程中最大、最值得付出的代价。”

随着中国律师事务所30多年的发展，一体化管理的理念逐渐被越来越多的律师事务所所接受。然而，纯粹的“锁定步骤”分配方法在中国往往以失败告终。最大的问题是它不能激励大收入人群或年轻伴侣。在法律职业中，“资格”一词在某种意义上几乎可以等同于收入水平，这对老律师和资深律师来说太过合理，应该认识到这种做法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年轻律师职业选择和发展的障碍。

然而，当天达共和国准备走综合管理之路时，它对“资格”说不。包括李大金、周琦、陈枫、姚毅等原天达、原民国的创始合伙人，已执业超过或接近30年，在构建分配制度时自愿放弃资格计算。“2016年，我们的89位合作伙伴在资深合作伙伴的带领下，与所有合作伙伴达成共识，放弃了之前所谓的资格，将2016年作为天达共和国的第一年。第一年，我们宣布从今天开始重新开始。为了我们更长远的追求和事业，在心理上，我们没有任何抱怨。我们宣誓“归零”，重新开始。像所有愿意加入天达共和国的年轻人一样，只要你想加入我们，你就是和我们一样的‘天达共和国’的创始人。”

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意味着这些已经练习了几十年的资深合伙人在“资格”方面与新的年轻合伙人没有什么不同。任何在2016年成为天达共和国合伙人的人都是创始人。分配不会受到资格差异的影响，“资历”和“年龄”在系统中是从零开始计算的。2016年，除了迎接一批新的合作伙伴，天达共和国没有合作伙伴可以选择离开。

如果没有利润，就不可能实行这个制度。对于天达共和国的几位创始人来说，选择公司治理意味着选择一条更加艰难和复杂的道路。经过二三十年的律师生涯，对他们来说，他们有自己的地位、财富、客户和资源。轻松度过每一天是最舒适的选择。然而，他们愿意回到零，走企业管理的“独木桥”，宁愿给自己再一次压力，也就是为自己的初衷和并购追求而努力。他们知道“独木桥”的尽头是他们想看的风景，是发展、传承和未来的慰藉。李大金等一批资深合伙人有了新的愿望。几年后，当人们再一次谈论天达共和国时，人们会记住天达共和国的成就，看到一组图像，评价每个团队，表扬每个专业...而不是律师的名字。

天达共和国伙伴会议决定了天达共和国十年发展规划。十年来，我们完成了天达共和国的初级、中级和高级阶段，最终使天达共和国成为一个专业清晰、品牌声誉、人才储备和青少年发展阶梯的强大机构。

“专业化、规模化、国际化”是任何一家律师事务所追求的目标，但其内涵是不同的。这也是天达共和国实现其实力必须面对的现实。专业化要求律师事务所坚定地加强一些业务，同时放弃不相关的业务。专业性不仅指律师处理案件的专业程度，还包括学术洞察力、客户素质、在专业领域的话语权等。规模是指有序、可控、与整体发展相一致的规模。另一方面，国际化有更严格的标准。

“首先，你所储备的人才和人才状况是国际化的非常重要的基础；第二，在你的客户群、业务内容、客户质量、客户来源和国际化程度等方面。；第三，你是否与其他律师事务所和其他机构有广泛和密切的合作，你是否能够在国际舞台上有一定的影响力甚至发言权，这些都是你是否国际化的标志。”

第三，新体制下:精细化管理和合理布局

用“整合”来描述天达共和国的企业管理可能更为准确。整合最明显的特征是所有办公室的人、财、物的统一和公司的精细化管理。例如，在天达共和国，所有人员都实行工资制度；要求从九点到五点打卡，律师们对每年的最低工作时间进行评估；至于律师的晋升方式，有三个等级和九个等级。

天达共和国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合伙人会议，合伙人会议的权力由公司章程规定。日常执行机构是管理委员会，由七名成员组成，负责行政、财务、业务和合作伙伴事务。

目前，管委会下设六个专业委员会:业务核心委员会、利益冲突审查和业务争议协调委员会、培训和研究委员会、人事聘用和评估委员会、宣传和对外联络委员会以及内务委员会。

此外，天达共和国还设立了六个专业业务部门，四个分支机构相当于十个管理部门。天达共和国的例会制度比较严格，每月两次业务培训会议，每周一次部门会议，没有间断。常规会议需要面对面的会议。

在分配制度上，天达共和国不采用纯粹的“锁定步骤”方法，合伙人的业绩仍然与收益挂钩。

“我们认为，天达共和国目前是一家发展中的律师事务所。虽然有近100个合作伙伴，但差别很大。因此，绝对平均主义可能会导致许多问题。另一方面，我们希望加强合作伙伴之间的合作，倡导集约化管理和团队合作，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大幅提升天达共和国的声誉。因此，在收入分配方面，我们根据“步调一致”的模式进行了调整。”配电系统的设计者之一周琦说。

天达共和将永远在北京律师行业的第一军，这是李大进等律师事务所管理委员会成员的立场。对于天达共和国来说，这不仅是指“人数超过1亿，收入超过1亿”的基本要求，而且在人才储备、市场份额、影响力和客户基础等方面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们也希望学院的律师除了专业素质之外，还要把自己培养成有内涵、有素质的律师；做一个有感情的律师，而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目前，法律界有一种现象让我哑口无言。似乎我一直羞于谈论想法、追求、职业和信仰。律师、律师和律师缺乏上述最重要的内涵将是可怕的。”李大金说他的话很无奈。“要成为一个大律师，你应该从一个小工匠做起。这就是路。所谓大律师，必须是一个非常优秀、敬业、尽责、能躬身做事的工匠。”

不可否认，这些工匠处理过无数的案件，而大律师来自小工匠。没有一个律师不走工匠之路就能成就自己和事业。

第四，商业:多领域，专业发展

天达共和国已将自己定位为一个拥有自己品牌业务的规模机构，而刑事业务和金融租赁业务一直是其王牌业务。作为融资租赁领域的第一人，陈峰律师是这一领域的资深人士。自1987年起，从事融资租赁专业法律服务，陈峰律师从事融资租赁实践和研究30年。陈峰律师曾担任中国第一家融资租赁公司——中国东方租赁有限公司的法律顾问，代理中国第一桩融资租赁诉讼案件，即中国东方租赁有限公司诉河南登封少林旅游租赁公司等融资租赁合同纠纷案。

从某种意义上说，刑事诉讼更注重保护顾客的隐私。天达共和国代理了许多在中国有影响的重大刑事案件，但没有对外公布。恪守律师的职责和义务，不影响案件的进展，并承诺为客户谋取私利，这是天达共和国长久以来信奉的原则。

此外，争议解决、企业并购、ppp和能源等业务也是天达共和国的著名业务领域，经常在各种排名中列出。例如，在争议解决方面，2016年2月，周琦被alb评为中国前15名争议解决律师；2016年11月，“亚太法律500强”将天达共和国争议解决作为推荐业务之一；在2016年全球法律专家奖中，天达共和获得“年度中国最佳争议解决律师事务所”。

在M&A领域，亚洲法律评论和商会都将天达共和国视为该领域的推荐律师事务所。即使在2016年，在《2016年商业法优秀交易评选》中推荐的在天达共和国的交易也有4笔，即王蒙律师领导的欧亚经济联盟对中国推土机的反倾销案和邢冬梅律师领导的BTG饭店(600258，买)。王建瑞律师、王德胜律师牵头、姚毅律师牵头的湖北长江经济带产业基金启动项目如家快捷酒店集团重大资产重组及收购。

获得“中国ppp项目金牌律师”荣誉的姚毅律师，负责管理委员会的业务管理。由于公司制度的实施，“计划”和“实施”已成为常态。哪些业务将成为未来5-10年的重点发展业务，这与中国宏观经济密切相关。

“当我们制定下一年的预算和发展计划时，我们将根据总体情况考虑需要支持或突出的业务部门。家族信任、知识产权、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都是我们在过去两年中显示出良好趋势的业务领域，也是发展的关键领域。当然，由于强调专业化分工，我们现在原则上被禁止跨业务领域开展业务。例如，非诉讼部门的律师被禁止从事争议解决业务。通过管理系统，一旦发现合作伙伴从事非专业领域的业务，管理委员会将主动进行干预。”姚易说道。

结论

在采访的最后，当被问及“客户是否愿意支付律师费”的现状时，李大金律师表示:“中国的律师不仅应该抱怨，还必须有责任和能力去培育市场。”经过多年的辛勤工作和积累，律师们不断地运用自己的专业能力和素质来通知、传递和影响客户，使客户逐渐认识到律师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具有什么样的社会功能。我们应该积极而敏锐地培育市场，而不是等待、忽视甚至粉碎市场。否则，你可能会“受益”自己一段时间，但从长远来看，客户和社会会看不起律师行业。"

在一个行业中，只有当行业中的人尊重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同行时，法律界才能得到社会的尊重。在未来的十年里，中国的律师行业应该是世界各国律师中最有前途、最有活力的行业。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的律师行业在青少年时期积累了最宝贵的财富——尝试和错误，走过了鲁莽的时代，并逐渐沉淀和反思选择一条更合适的道路。无论中国的法律环境是左还是右，律师行业本身都处于一个前瞻性的时代。

在采访天达共和国的过程中，你可以真切地感受到老一辈资深律师致力于更大目标和理想的态度。为了营造一种氛围，让年轻人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的利益，他们可能无法深刻理解后来者的新制度，从而产生对问题的隐忧，以及暮年的豪情。三年一步，五年一个计划，十年一个飞跃。我很高兴，很幸运看到律师事务所有了新的开始。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跟踪这家律师事务所的发展，并期待着十年后看到它成长为理想的样子。